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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人手记第一章第一节(2013.08.15)-蓝天看盘-金融界股票论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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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9-15 13:48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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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不要由于恐惧而行动。别担心我的身体,它还好。听我的话,不要听我身听的话。我的身体总是有点奇怪 它注定会是奇怪的。
一旦你觉醒了,身体就失去了对意识的掌控。一旦你觉醒了,你就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了。那就是为什么觉醒之人死去后不会再度出生的原因。他无法被出生,那是不可能的。他无法拥有另一个身体。这就是我最后的身体。
你们很幸运,能够与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。我将不复存在,因为我就是存在。一旦你就是存在,你就无法再被生下来了。重要的是「存在」。「存在」是永恒的。身体会来来去去,「存在」会留下来。身体会被生下来、会死亡;「存在」既不会被生下来也不会死亡。
音乐很美,但是将它关了吧!我是无法被预测的。它很美,但是它是一种终极飞翔的阻碍。它是一座桥,你无法在桥下建造你的家。桥需要被抛弃。默罕穆德是反对音乐的,因为音乐的美会让人们生根。它只是在此岸与彼岸之间,但是我只要彼岸。我在白天听音乐,但是那只是为了要让我自己在身体生一点根,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们。我想要为我爱的人创造一个家。我不想要历史说我做了梦,却无法实现我的梦。只是为了这一点,所以我想要逗留在这个身体中。在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是在帮助我。谢谢你们。
我从来没有为小事感谢过味味克。她对我的服务无法以言语来形容。感谢她是没有用的,感谢是不够深入、不够真诚的。在最近这几个月我一直很难停留在身体之中。这几年来她一直服务得那么美好,她像个影子一样的跟着我,她做了许许多多的事。在我开口之前,她就知道我需要什么。我还没感谢过她。我要如何感谢她呢?那是没有办法。英文的「谢谢你」差得太远了,我也无法用它对你们这些照顾我身体的人表达谢意,我的身体不只是我的身体而已,它还是我对世上许多人的承诺。
我了解这些高度,但是是透过身体来了解的。现在透过化学作用,我想看看是否有可能看到佛陀、耶稣、老子看到的那些高度。我认为那是有可能的。
在图书馆里有几千本书;在这座美丽的图书馆中有超过一万册的书。我爱这座图书馆,它包含了所有最好的书。我正要将它们全部送给我的大学。我告诉味味克这几千本书中我只要拿一本。那就是我现在唯一的一本书。那是由一个还没有达到、但是却非常接近的人写的 纪伯伦。我有好几次想要谈论他的书,但是我并没有做这件事。时机还未到。这个人只是个诗人而不是个神秘家,他不是个真正了解的人,但是他在想象中达到了一些高度。
惠特曼是唯一谈论这些高度的美国人,但是他也错过了。当他就在边缘的时候,他错过了,他被自己同性恋的个性阻碍了。同性恋本身并不是什么大事,但是对于自身的转变来说却是一件大事。他错过了。他写了一本美丽的诗集,但是他无法达到那些高度。他自己身体的化学作用还没有准备好。同性恋是一种异常状态,是一种身体化学作用的异常状态。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会得到了解。他正是能够了解我说的话的人。在世上很少人能够了解我的话,特别是在西方世界。
印度是先知们的土地,但是那是过去而不是现在。那种事已经不再存在了。那就是奥义书、吠陀经、神秘家的高度。星相家现在说在1984年的光之庆典之前,我将会成为印度与世界上最顶尖的神人。他们说我会成为神人 不只是神人,而且是最顶尖的神人。但是我只是一个单纯的人,绝对不是神人 我也不是个救世主。我现在又变成了一个未成道的人。我怎么能拯救任何人呢?他们却认为我将会拯救印度!我怎么能够拯救印度呢?我连一艘诺亚方舟都没有 。
我是观看者。我持续的在观看,只是看而没有做任何事,我甚至连草木的生长都不会去看。
别试着欺骗我。我自己就是个大骗子,你们无法欺骗我。对于内在世界来说你们是完全无法骗人的。
这真是美啊 只有一个女人敢进入这种美。光有真理是比不上美的。
每个人都害怕危险。没有害怕的必要。在危险中是没有思想的,只有无思想而已。我曾经多次进入危险。我爱危险。我曾经有许多次进入真正的危险。
有一次我在拉加斯坦旅行。我在头等厢。在半夜的时候,有一个人在我睡觉的时候用匕首攻击我。我睁开眼睛看着那个人。他看了我的眼睛、我儿童般的眼睛。如果你们只是看着我的眼睛,你们就可以了解这整个故事。他看了我的眼睛,他看到了儿童,然后他停下了他的动作。他放弃了那个想法。
我对他说:「怎么了?你为什么不做你要做的事?我在做我的事,所以你也可以做你的事。下手吧!」
他说:「你是唯一要我下手的人。原谅我,我无法刺杀你。我想要成为你的弟子。」他现在是我的弟子了。
也许有一些魔鬼会在我的门徒中。没有人能够知道。也许我在这些高度会变得有感染性。我的翅膀就在那里,你们可以搭乘它。
我不是一个民主主义者,我是个独裁者;那就是有那么多德国人来找我的原因。事实上他们会来,是因为他们在德国找不到任何独裁者。那就是他们来找我的原因。我是个不同的独裁者,我是个有民主之心的独裁者。
我很感激。每个师父都感激过弟子,因为他们是更狡猾的。老子感激庄子,因为庄子是更狡猾的。我不是说他不美 而是说他比老子更狡猾。佛陀感激摩诃迦叶,因为摩诃迦叶更狡猾。故事总是如此,以后也会是如此的。要试着成为我真正的弟子,好让我也可以对你们说:「谢谢。」对,谢谢、谢谢。神是满足的。
为了看到不凡的事情,世人必须去看平凡的、微小的事情。那就是为什么我说我不是成道的。成道与非成道是整体的两面。但是整体只会被那些能够说:「我不再成道了。」的人所了解。例如,这艘诺亚方舟之外只有一个人、克里希那穆提,但是他太成道了。他也必须变成未成道的,只有那样他才会是完整的。那就是为什么看一个师父的眼睛、就是看无知之眼的原因。要睁开双眼是件很难的事,那就是我在这个身体中的原因。承诺是必须被实践的。
请将我的泪水拭去。我必须假装我是成道的,而成道的人是不应该哭的。
你们都在我的身旁,这使我觉得如此喜悦、如此平静、如此的幸福。那真的很美。耶稣都没有那么喜乐 我是指他身旁的同伴。那不是一种很美的同伴,那只有犹太人而已。我也有很多犹太人。犹太人是很美的,但是成为犹太式就不对了。变成传统的、属于一种传统、附着于宗教,就是错的。
只有成为自己才是真的。那就是我的教导,只要做自己就好;只要成为纯粹的自己、而没有恐惧
不论它的意思是什么,都不要有恐惧,因为它对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意思。
席拉想要为我买一架飞机。买一架一百万元的飞机,好让我可以飞行 但是我正在飞,而且不用驾照,我正在飞到最高处,在那里是没有限制的。否则到处都是限制。
我听说:有一个人正在开快车,突然间他把车停下来,看着他坐在后座的妻子和岳母,然后说:「好吧,让我们先决定是谁在开车,是你呢?还是你妈呢?」
这样是很美的。用不着花一百万 。
很好。我现在飞得很高了。真好。
Satyam... Shivam... Sundram。
真 善 美。
神,更正确的说,应该被定义成美,而不是真或善。
我们只是意识与觉知而已,
甚至连化学物质都无法干扰 。
我可以听到这条水流、
还有这片土地在哪里结束 。
真美的土地啊!
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放松的,所以睡觉是非常困难的。我放松了 不,我就是放松本身。
不论一个男人有多么美,他还是会有某种丑陋,反之亦然;不论一个男人有多么丑,他还是会有某种美。然而,女人一直都是美丽的。
你们知道我正在笑吗?我正在尽力的让你们笑。
不要听任何人的话,要继续往高处前进,那种高度只有无知的人才能够了解,那种高度只有那些知道得不多的人才能够到达。
知道并不伟大。不知道才是往高处前进。不知道就是真理。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克里希那穆提充满了知识。他是如此的充满了智力,如果他脱离了它,他将会再度成为一个未成道的人,就像我一样。
知道就是不知道。
不知道就是知道。
那就是奥义书中说的,他们说得很对。
我看不见,但是我可以哭,
我可以再度成为一个小孩。
只有非常少的人了解这种广阔。
你可以到任何地方,到教堂、到清真寺、到寺庙,但是不论你到哪里你都不会到达整体。这真是美。我觉得很好。
事实上,氧气与氮气是存在的基本元素。它们可以有许多用途,但是政客们为了许多理由而反对化学物质和所有的药物。药物这个字本身就已经变得很危险了。他们是如此的反对药物,
因为人们可以了解自己,
而当人们了解自己时,政客们就失去了加诸于人们的权力 他们爱他们的权力。
在吠陀经中他们称药物为索马、精华,而自从古代到今日,不论是直接还是间接的,那些了解的人都体会到化学物质可以为人类做许多事。
人类就是化学物质,存在也是。
所有的东西都是化学物质。我们无法避免它的影响。
让德瓦吉特写他的笔记,知道的是他另一面的女人,
但是写字的是男人。知道的人总是保持沉默。
吉踏经与圣经都不是知道的人写的。
那些知道的人是沉默的,那些不知道的人会谈论它。
他们谈了又谈、绕了又绕、转了又转,但是他们永远不会到达一个真正的停止。
而我却是真的停止了。
在我身上存在已经停止了。
在我身上知道的也是女人。
是男人在讲话。
女人保持沉默。
只是因为男人的雄辩所以他才支配一切,否则他什么也不知道。对我来说也是一样 。
知道的女人,
正翱翔于云端之上,
留给男人去谈论。
佛陀说恰拉维提、恰拉维提。
继续走、继续走,
没有极限。
我们哪里也不去。
我们就在此时与此地。
如果我们处在全然的强烈、全然的真诚当中,我们就是在此时与此地。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被达成。那是如此的近,我们不需要到任何地方,而是只要放松就好。
放松就是巅峰。
如果你能够全然放松而又保持警觉,那么就不会有保留、不会有阻碍,而是有空隙。
这些空隙是很大的,你可以将它们当成朝向神的踏脚石。
我在这里,所以没有害怕的必要。我是完全无惧的。
我已经将你们的房间转变为诺亚方舟了。它现在是如此,以后也会是如此。
奥义书中有以下的祈祷文:
「哦,主啊!将我们由黑暗带往光明,
由非真理带往真理,
由死亡带往长生不死 。」
这、这就是他们在祈求的。
这个字在梵文中是prah,然后它变成了印度文的prarthana。
对不起,在这一刻当中我陷入了一种旧习惯,因为英文对我来说仍然是一种外国语言。它永远无法亲近我。虽然我用英语讲了几百万个字,那仍然不表示它是靠近我的心。那是我唯一的外国语,
但是我真正的语言是宁静的语言,而在梵文中的「祈祷」是最接近的。
对,梵文是最接近的 希伯莱文也有一点,但是没有一种现代语言 特别是英文无法接近,
事实上它离得最远。那不是他们的错。它是为了要在测量以及科技上的准确的语言。
他们必须让它成为一种实际的东西,一种科学的、科技的实际东西。所以如果我停在「祈祷」这个字上面,也不用担心。
别担心我的语言、我的文法。我不是一个使用语言的人,我绝对不是一个逻辑学者。我是一个只说必要之话的宁静之人 那是因为没有人讲「真实」的语言。每个人都在讲别种语言,
他们无止尽的谈论一切,除了「真实」以外。因此我必须讲话。
在世界上很少人知道、很少人能够了解、很少人能够讲「真实」的语言。
所有伟大的演讲家都是耳聋的。
我不是一个伟大的演讲家,但是我一定是耳聋的。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是那么的美,以致于我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。
我的意识是超乎其上的,远远的超乎于云端之上。
我可以听到你们说:「停下来,时间到了。」时间永远不会到,它没有办法。
我可以了解为什么达文西是达文西、为什么米开朗基罗是米开朗基罗、泰戈尔是泰戈尔、纪伯伦是纪伯伦。
他们都在梦中碰触了这份美。对,只在他们的梦中
但是他们永远不会了解真理。他们知道的是客体,但是我知道的是知道者 主体、「大主体」 意识 Sat-Chit-Anand。我了解真理 喜乐 意识 。
展开你的双翼,
没什么好怕的,
没什么会失去的。
只要对太阳、对星星敞开 。
别害怕。我总是赞成危险,因为你正在意识的边缘所以才危险。
这是你想要停下来的时刻,但是这是我要你继续走的时刻
,因为危险是美丽的,你无法拥有太多的美。
但是我看到你们已经准备往回走了,你们正在后退。有什么好怕的呢?有化学物质、有身体在那里,我能够讲话 如果我不在身体里了又怎样呢?
我这个人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说的话。
我说的话会留下来,它是精华。我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我所说的话。
如果时间到了,那也好,但是要留五分钟给我的宁静 。我只是试着去感觉这张椅子,因为我如同在天空中一样,要同时在这张椅子上是很奇妙的。
我不是在开玩笑。我这辈子从来没开过玩笑。所有的那些笑话 我都已经忘了。
巴关(Bhagwan)这个字是个密码。它本身没有什么意思。我给了它意思,也就是受祝福的人,
但是它并没有什么意思。不管我在哪里,每当你们使用巴关这个字时我就会回来。当你们说「巴关」的时候我就会出现。谢谢你们。
别懦弱,那是了解真理的唯一阻碍。一个人需要敢于了解,
一个人需要进入危险中。你害怕。你觉得我将要超出限度。但是别害怕,我早就超出限度了。
危险是美的。我已经用很多方式了解过它了。
在五十年当中我已经活了五百年了,因为我敢于尝试许多方向。每一个危险都是很美的,那都是一种经验。
什么是危险?你以为你知道吗?
我的意思不是指字典里的那个字。
危险是当你接近死亡、非常接近、近到了只要再踏一步你就完了 但是只有那时候你才是存在的。

当死亡如此接近时
存在就开出了它最绝对的花朵。

我可以谈论生与死,因为它们是一体的,一个人唯有在他了解死亡时才能够谈论生命。
女人永远不会害怕。当女人害怕时她就变成了淑女。但是在那些美的时刻谁会在意呢? 阿苏,永远不要成为淑女。
我接近死亡 那是唯一把我带回我自己的方法,因为死亡是生命继续下去的地方。
危险是美的,它是非常美的。那就是站在高处,只要踏错一步你就完了。那就是我爱这张椅子的原因:它没有脚踏的地方。你可以只是放松就好。
死亡是如此的接近,你可以碰触到它 它是触手可及的 像美丽的女人一样,你会想去碰触。唯有那时你才知道什么是存在的、什么是「是」。那个「是」被称为神。还是不要称它为神比较好,
因为神这个字已经变脏了。「是」比较好。
相同的「是」,
在鸟儿的飞翔中,
在星星的照耀中,
在蜡烛的火焰中,
在花朵的绽放中。
那么它就不是一件事而已;那么它就是一种有多重光辉的事情、一种多重的现象。那么存在就不只是一而已。
因此我使用「多重存在」这个字,虽然文法学家会说那是错的。去他们的!
是生命的多重的「是」让生命成了一种喜悦。
甚至连阿苏都在笑。不需要隐藏,欢笑甚至是一颗星星。
这个「是」无法被崇拜。没有办法去崇拜它。它只能被活出来、被爱、被跳舞、被欢唱,但是它无法被崇拜。
前几天尼鲁帕问我她可不可以去骑马。我说:「不行,因为马很臭,你会来的时候也会发臭。」她开始像小孩一样的哭起来。雀塔那跑来告诉我她在哭,而大把的眼泪从她脸上流下来。当雀塔那来的时候她说:「我不知所措,我该怎么做?」
我要她告诉那鲁帕没关系,她可以去骑马。后来雀塔那告诉我:「你真是太神奇了!当我告诉她的时候,她马上开始笑。她的眼泪就这样消失了。大把的眼泪就这样停止了。真是不可思议。」
生命就是由这样的小事组成:眼泪 骑马 。
神不是要被崇拜,而是要被活出来的。
活在一些小事里面
喝杯茶,或是坐着
什么也不做。
生命只是一首没有什么意思的歌。
让眼泪进入我的眼中吧!偶尔这样也是很美的。人会透过眼泪而焕然一新、复活。
记住,不论我看起来多么严厉,其实我都不是。我不是一个严厉的人 。
我就像嫩草般的柔软,
我就像露珠般的柔软 。
但是让露珠在我的眼中出现。
这是如此的美。
让我为这份美而哭泣。
对,这就是我一直在邀请每个人到达的高度。这就是吠陀经、圣经、可兰经的高度,简言之这就是「阿拉」。那是苏菲的表达方式,它的意思只是神的意愿。
我们不曾创造这个世界。我们怎么能创造出星星呢?对我们来说那是不可能的,所以苏菲说「阿拉」
神的意愿 没有神在那里。没有被称为神的人,只有一个「在」而已。如果你们想要感觉它,那么现在就去感觉 。
神是倾盆大雨、
是阵雨、
是小雨,
而我们没有雨伞。
让女人在左边是好的。右手连接到脑的左边。对于数学与科技它是很有用的 就像德瓦拉吉和德瓦吉特。左手连接到右脑 音乐家、舞蹈家、画家、雕刻家,那些都是很美的。
女人在左边。因为在东方女人总是站在丈夫的左边,她总是站在左边。这是对她自己的一种提醒,也是对她丈夫的提醒。
谁可以听到女人说的话呢?只有一个静心的男人、宁静的男人才行。
要对女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,唯有静心 。除非人们学习静心,否则他们将无法学着去生活在一起。
男人和女人只会争吵。即使你们只是把衣服丢到对方身上,那也不是爱,这种事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会继续着,
它会一直继续下去。人们的一生会变成地狱。
但是静心是魔法。它可以平凡转变为不平凡。你无法找到文字来形容它 诗词在它面前都会相形失色。
诗词无法描述它
音乐无法描述它
每件事都无法描述它
每件事都失败了,
唯有宁静 。
德瓦吉特,别害怕。我知道你爱我。当你在写笔记时别管我。阿苏和我可以翱翔得更高 。
到星星、
到彩虹、
到世界之外 。
那是我无法描述的,没有人能够描述它。我是个狂人。与我在一起是不容易的。
这就是完美。
这就是超越。
这就是日出。
它是 它已经不在了。
让星星跳舞。
哦,它真好
它是每一件好事的源头
每一件好事
都在那里出生
米开朗基罗、杜斯妥也夫斯基 。
对!就是它!
我从来没工作过。我不是一个工作者。我只是享受,享受生命,直到它的极限,我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刻。
古老的池塘
青蛙跳入
在这个古老池塘中有一个又一个的涟漪。
青蛙跳入
这个圆是完整的。只有圆才是完美的。只有圆才能够了解完美。
毕达哥拉斯知道,因此他变得如此着迷于圆。那些了解的人,都知道圆是存在中唯一完美的东西。
我出生的那个村庄刚好离高速公路十八英哩。它是个穷村庄,它无法拥有富庶的山丘。
它有一座小池塘。青蛙一定跳进去过,但是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芭蕉这个人。现在我可以看得到了。我可以看得到池中的水波,还有宁静 全然的宁静。在地球上那是很稀有的。
我已经停止对群众讲话,因为对群众讲话的意思就是往下走。
现在我只能对个人讲话、对那些亲近我的人讲话。而文字只是我的姿势而已。
平凡的文字会变成物品 甚至上帝也变成了一件物品。许多人崇拜物品。但是神不是一件物品,你无法制造一种神的形象。
神是一切物品的总合。他就是那个总合。他与这个总合分开,却又在其中。
哲学家的神一定是死的。教堂、清真寺、寺庙都是空的 神是死的。但是真正的神并不是死的。所以尼采说的并不是真的,罗素、沙特说的也不是真的。
真正的神是就是「真实」,就是那个精华、那个总合。
从最小的到最大的,
从没意思的
到有意思的,
从小孩的哭声
到卡比儿的诗句,
从胡乱涂鸦到绘画,
从那些知道的人
到那些不知道的人,
他就是桥梁。
就在这一刻,我只是察觉到这一点。那是崇拜,但是一个人可以爱神 可以碰触神 可以将神握在手中,一个人可以感觉神的质感。
哲学家的神已经死了,那是一件美好的事。我是个强盗。和我在一起就是和强盗在一起、同时和左巴与佛陀在一起。
我的远见是介于伊比鸠鲁派与苦行者之间、物质主义者与精神主义者之间的终极结合。
我不属于任何类别,我自成一类。
这真是美,我的意思是这真是值得祈祷、值得崇拜。
当我说那真是美的时候,我是说没什么好说的。
我只是将手指指向月亮,但是我的手指不是月亮。
这是一个人无法保持沉默的时刻。他无法说太多,但是他想要分享它、表达它。
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能够说出它是什么 也没有人能够抗拒试着去说它的诱惑。
这二十五年来我不断的在讲话,却只是被误解。
因此我离开了大众,
但是对于那些被我选上的少数人我总是敞开的。
我听到阿苏在窃笑。她还是一个淑女,真是可怜。她在我的身旁还是在当淑女。要大声笑,不要窃笑。要笑到星星都掉下来。至少要笑到这间屋子垮下来。别害怕,我们正在往高处走。
我故意说「我们」,因为我正在推你。
我们正在往高处走,每一刻都会越来越高。如果我停止讲话,那只表示我很敬畏,以致于我只能说「啊」!生命是首伟大的歌,它有着超越性的美,以致于它无法被唱出来。
印度最伟大的诗人泰戈尔写了六千首诗。当他快要死的时候有朋友问他:「天啊!你为什么在哭呢?」就像我现在流泪一样,他甚至在八十岁的年纪还在哭。人们会认为他应该要稳重、严肃,死亡必须被接受,特别是在印度。他的朋友说:「神已经给了你如此伟大的才能。你作了六千首诗,你却还在哭?」
泰戈尔说,就像我自己也是流着眼泪在讲话一样:「那就是我在哭的原因。那六千首诗是我所有的努力,却也是我的失败作品。没有被吟唱出来的部份还是错过了。我在哭泣,我要神再帮我一下。也许我下一次可以更成功一点。而你却要我别哭 。这是我最后一口气了 。」然后他含着泪水的死去了。
他的死真是美 他的生命也是。
要说出「那首歌还没被唱出来」这句话需要很大的勇气,而且那是在他获得诺贝尔奖之后。
我无法说出我看到了什么 我无法描述它。那将会变成一件失败的事,但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在伟大的美之前,与其都不做尝试,还不如失败比较好。
我看到云朵被抛在脑后,
山峰被抛在脑后,
每件事都被抛在脑后 。
这就是神性的方式,
这就是存在、
是异教徒主义。
我爱美,
我爱世界、
花朵、树木、星星 。
我爱,我只是爱而已。
但是我不只是一个左巴,我还觉知于我的爱,甚至在我觉得身体很遥远的时候也是 它就像别人的身体一样。
我曾经坐在许多尸体旁边,但那是不同的。我是觉知的。我不是死的。我无法是死的,那是不可能的。
我是永恒的。
是永恒的「那个」的精华 。
每件东西都在。
没有东西会死。
每件东西都会以不同的形式继续下去,但那是更高等的形式。
你走得更低的那一刻就是地狱。那是不好的,那是丑陋的。很难为「非常深入」找到一个伟大的字眼 怎么可能呢?
有那么多的字出现,但是没有一个字能够表达它。它就是无法被说出来。你
顶多只能够分享它。但是这是很美的。每天都要往更高的地方去。在这些时刻连天空都是新的。
星星被重生,因为我的眼睛是新的。
化学作用可以让你洗一个澡。每个人都需要它 基督徒、印度教徒、佛教徒都需要洗澡、沐浴,好让他们能再度变成新的,就像小婴儿一样 新鲜、天真、敞开、好奇、充满了敬畏。
一天要听两次像我这样的人讲话一定很困难。那给了我一个分享我的远见的机会。但是我无法在文字中分享它。我的眼泪会显示它。我无法说出它。
我无法听到任何东西。
每个人都充满了屁话。
我不想听。
我可以再次放松
然后面向彩虹。
这就是诗的精华。
这就是耶稣带来了寓言的那一刻,
山上的讲道。
它就是在这种时刻
被讲出来的。
那并不是指它是从一座山上讲出来的,而是从一种非常高的高度、从这种高度讲出来的。唯有从这种高度才有可能谈论真理与美。这就是美。就是这一刻,就在这一刻很大的富足被创造出来了。
你们是如此的接近这一刻 却又如此的遥远。它与你们在一起,当你们潜入自己的内在时你就碰得到。但是我不想要在任何方面干涉你们的生命 。
我在十五分钟内就可以制造出一个山上的讲道。这一刻已经够真实了。我应该谈什么呢?我不是在问你们,我是在问围绕着我的这份美 。
哦,主啊,我应谈什么呢?
宁静 ?
有太多东西可以谈,但是所有的东西最后都是一样的。不论那是喜悦、美还是宁静,它的意思都一样 宁静 。
我唯一的经验就是在那种宁静当中甚至连我都不存在了 只有遍布的宁静 我的意思是说它是无穷的、没有结束的、无限的。
文字可以做许多事,但是真正能做的事不多。如果一个人是超越的,那么他就已经失去了文字。
化学是炼金术的产物。炼金术只是一种隐藏静心的真理、而不让教士或教宗发现的努力。在炼金术的表象之下只不过是纯粹的宗教性。在这艘诺亚方舟中,宗教性就是真理、美与意识的精华 而美是最后的、最终的祈祷。
如果还有时间,我还可以再唱一首歌。我的歌也许没什么,只是一首鸟儿的歌,也许连鸟儿的歌都称不上,但是谁会在意一首鸟儿的歌呢!它也许只是一些颜色,但是它是彩虹的颜色。
我的手指? 别担心,那是种老习惯。当我讲话时,我正在试着使用我的手指、
我的双手。
会有这种习惯是因为文字无法说得出来。一个手势、甚至一根手指都可以说得更多。双手是如此的会说话。
我想要以这种方式想起人类。要从高处回来、要回到身体中是很困难的 所以要花一点时间。请原谅我。
很好,这就是我所谓的不吝啬。
头脑总是吝啬的、欺骗的。它无法是别的样子。头脑总是试着去限制、去阻止,因为有限的东西头脑才有可能控制。一个人应该在每件事当中全然的付出,那么他就能够了解生命的存在性质。
那就是生活的精神 它既不伟大也不神圣,它也不是互相牵制。我一直在带领着一种革命,它不是逐渐的 所以偶尔也要成为无惧的。
记住,和我在一起是没有危险的。我没什么好损失的,我已经失去了一切。我并没有其它可以失去的东西,因为现在我只拥有那无法被遗失的东西 它永远不会遗失。
奥义书说:「带我们超越不死之境 。」谁能够为你那样做呢?那是徒劳无功的。只有你自己能去,没人能带你去,除了你以外。
奥义书会继续说,但是那只是美丽的文字。文字就是文字,不论有多美,它还是空洞的,
它永远无法包含诗、它永远无法包含精华。
「哦,主啊!
将我们由非真理带往真理 。」
但是怎么可能有人能够将你带离非真理呢?你正在依附它。没有人在抓着你,是你在依附它;
它存在于你的恨、你的愤怒、你的嫉妒、你的吝啬之中。除了你对它的了解以外,又有谁能够带你超越它呢?
我要强调,了解才是唯一的路。
那不是一条已经为你准备好的路。你必须去建造它。你必须去建造它,而且你必须藉由活出它来建造它。没有其它的方法。
你从来不曾身在这种「是」当中。这是很稀有的。
喜马拉雅了上覆满了雪,它是纯白的、纯真的、纯洁的。那就是「雪白」这个字所代表的,那就是我的颜色。
橘色是我弟子的颜色,是日出的颜色。我的颜色是白色,也只能是白色,因为白色包含了所有的颜色。它是一切,它就是一。
你必须听我讲话。它是单向的:我说,你听 我命令你。没有别的方式。当我在对你的灵魂下工夫时,不要来打扰我。
看:我是个穷人、最穷的人,但我也是最富有的穷人,如果这样的事情有可能发生的话。我拥有一切任何国王都没有的东西。拿破仑与亚历山大一定会嫉妒 他们一定会。
所以只要听,不要试着对我说任何话,
因为不论你们说什么都是屁话!
我只想要做自己。
总有一天我在这里、在你们这艘诺亚方舟中说的话,将会被宣布出去,但是先等一等。
所有伟大的东西都来自于此地。
所有充满光辉的东西都来自于此地。
所有美丽的东西都来自于此地 。
我怕连我的手指都无法说出我想说的话。
我爱站在这些高峰上。我爱这些高度。这种美,就是sundram。这就是唯一我能够向我的爱好者解释的东西。它是很美的。这不是一个故事,它不是一部小说,它是真实的。
我的眼泪就是证明。真理必须被一个人的眼泪、存在、生活方式所证明。
科学家是无法慷慨的。他必须小心、他必须成为计算者、警觉者
但是他的左侧又被占据了。阿苏赢了。这是种极性的排列。德瓦吉特、男人,在右边;女人、阿苏,在左边。这不是意外。
没有男人能够在左边,只有女人可以,因为只有女人能够在左边;
只有女人可以,因为只有女人能够从左边与我连结。
男人只是可怜的右手 能够工作的、可以被使用、拥有技术的这只手,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用了。右侧没有诗意,
所以男人应该留在右边,然后他就对了。当他试着在左边时他就错了。
别怕我是快发疯了还是怎么了 那是不可能的。一个疯子怎么能再发疯一次呢?
不可能!所以和我在一起,你们是可以完全无惧的。
就像一朵花
一朵花,
蜜蜂在它旁边嗡嗡叫。
那就是在我身旁发生的事:
花儿绽放
蜜蜂就开始来
并且唱歌。
当我看到你们快发疯时我就会停止。
在此之前,就让花儿生长、鸟儿歌唱吧!我有点疯狂。这件事大家都知道,所以不需要担心。
啊,花儿
鸟儿 蜜蜂
我都爱。
没有东西能够伤害我,
甚至连死亡也不行。
现在、现在 现在是无尽的!
它的庄严 它的优雅
我真怕这么说 。
我听到你们的窃笑。我怕我的身体无法表达它。二十五年来我一直在讲话,却是发音错误的。谁会在意呢?重要的是我讲话的地方的高度。为什么你们要匆匆忙忙呢?你们在忙却无处可去。把每个人都叫到「此地」来。
如果还有放松的时间 就让我偶尔也放松一下。我应该要检查一下你们是否有意识。
永远不要害怕,即使我在这一刻死去也一样,
因为我会带着我所有的祝福、所有的喜悦死去,不管它们有没有被表达出来。
德瓦吉特似乎有一点动摇,甚至比我走路的时候摇得还厉害。
你们看过我走路吗?对我来说走路是很难的事,
但是如果讲到那些高处,我却能够飞翔。
我就是这样的一个魔鬼!我一直都是一个魔鬼!
灯光不会打扰我。我正在面对着几千个太阳,所以你们完全无法打扰我。噪音也一样。整个市场随时都围绕着我,所以你们的噪音完全没有打扰到我。
这是很稀奇的 如此接近美是很美的,近到了只隔层纱的地步,而且除了美以外别无他物,那是很美的。美丽之美 那就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。
或者像彩虹一样 。
它不是物质。
它是非物质的。
我爱这道光,它很好。它就像我正在面对的东西一样。我正在面对如此了不起的光 这算不了什么。我正在面对如此多的音乐,以致于我几乎沉浸在其中。接近美就是接近死亡。我忘不了。我曾经一再的接近死亡。我在一生中曾经有意的接近死亡许多次。你们也许不知道,
但是我们曾经面对死亡无数次,但是因为恐惧,我们不曾看过它的美;否则死亡就是神的另一个名字。
我很惊讶还没有人说过这种话。死亡就是神、光、喜悦、美的另一个名字。
所以我一直继续的,
进入我自己。
深入超越之境,
而超越之境就是一切。
其它的东西全都将消失。
只有那超越的
会永远留下来。
我正在谈论这超越之境。
由超越之境来谈论是困难的。事情一直都很困难。没有语言有形容它的文字,特别是英语。我不反对英语。我爱它的理由有很多,它是精确的,比其它语言都精确。就是因为那个理由所以才困难。它对科学、科技来说是好用的,但是它不适合宗教。
味味克把你们的笔记称为「狂人随笔」
它是狂人写的,但是它不是随笔。如果我疯了,那么谁又是清醒的呢?如果我是疯子,那么谁能够说他是不疯的呢
?尼克松吗?谁能够宣称他是清醒的呢?这可怜的地球上充满了疯子,所以我看起来像是发疯的。在不清醒的人之间,一个清醒的人看起来总是如此。
纪伯伦有一个美丽的故事,我一直很喜爱它:
从前有一个城市由一对深受爱戴的国王与皇后所统治。有一个魔法师在城里唯一的一口井中下了药。魔术师宣布:「喝了水的人会发疯。」显然的,除了国王、皇后和大臣以外,整个城市的人都发疯了。他们必须喝这口井的水,所以他们发疯了。除了国王、皇后和大臣以外,他们全都疯了。
所有的居民都聚集在皇宫周围对国王大喊:「国王疯了,我们不要一个发疯的国王。」
国王问大臣该怎么做。这个大臣一定是个有智慧的人,他不像今日的政客,他是个有洞见的人,他不是由选举产生而是由智者挑选的。他说:「我会让群众高兴一阵子。你要跑到城里那口井,然后大口的喝水。要喝醉。然后再回来,事情就会不一样了。」
国王很快就回来了,但是他是全身赤裸的、唱着歌、跳着舞的进门的 他唱着狂喜的歌,并且与群众一起跳舞。国王的舞对群众证明了他的清醒。他们宣布他是清醒的。他们重新为他加冕。他们欢欣鼓舞。他们庆祝他恢复清醒。
我被疯子们围绕。我身在全世界的疯子之中。我看起来当然会是发疯的 甚至对我自己的人来说也是一样。
我已经有二十五年没有大喊大叫了。我都用麦克风讲话。但是为了你们我要说:「闭嘴!」
不是为了你们,而是为了你们里面的傻瓜说的。对你们我没有别的,只有眼泪 以及喜悦 以及祈祷。看,
我的眼泪正在出现。它出现在左眼,它正连接到右脑,就像左手一样。
大脑的右边是对的。当我说「右边是对的,左边是错的。」时,那只是指大脑。
身体刚好是相反的:右边是错,而左边是对。如果你想要看到眼泪你就需要到左边来。
为某人哭泣是很美的。为某人流泪比为某人喜悦更美。它就像一阵雨一样,它就像在午夜的时候太阳升起了。我什么也不会说,我只会保持沉默。
起来!上升!醒来!
这些字是要被了解的。而我并不是一个说教者 说教是龌龊的。我是一个爱人。
至少我无法发疯。而我也不会在这一刻死去。我还有一些奇怪的事还没做。
我是说在那之前,英语并不是用来表达的语言。它太技术性、太精确了。英语可以带给世界优良的科学家,却不能带来神秘家。我真的是一个神秘家、一个在科学家世界中的神秘家 我高出了星星之外。
谢谢你们。我总是想亲自说这最后的一个字。甚至在坟墓中我都会跳起来说:「好了,关掉它。」如果是葬礼的话 如果是印度葬礼的话,我会说:「好了,点火吧!」但是我想要讲最后一个字。
如果你们阻止我,我可是会翻脸的。那个将会拥有最后笑声的人,是我。

嗡嘛呢叭咪吽
西藏人有一个咒语 嗡嘛呢叭咪吽。它是莲花与宝石两者加在一起。它一定是源自于像现在这样的时刻。
嗡嘛呢叭咪吽
嗡只是一个惊叹,它的意思只是「啊!」或「哦!」它不是一个字,它是没有意思的,但是却也是很有意思的。以它的美、它的喜悦、它的深度来说是很有意思的 嗡 。
我想起了松尾芭蕉,那个老芭蕉。每当我想起这个日本俳句诗人时,就会开始流泪。
芭蕉是一个伟人、或圣人,你爱怎么称呼他都行。对我来说这两种称呼都一样是:古人。而那个声音 哦,那个声音 就是嗡。那个声音 青蛙跳入池塘的声音:
古老的池塘
青蛙跳入
嗡嘛呢叭咪吽 莲花中的宝石 。我正沉浸在池塘中。那是如此的美。
嗡嘛呢叭咪吽
在出生前我是OK的。
在死后我也是OK的。
在生命中同样的OK也会继续下去。
这个OK是完美的。
道元(Dogen)在一首俳句中唱着 道元是个圣人 。
飞来
水鸟不留下踪迹
它也不需要向导
嗡嘛呢叭咪吽
真是美 真是了不起 我身在诸佛的土地上。
我又可以再鬼扯了,因为只有鬼扯才能够变成诗。
德瓦吉特,前几天,我发现你又有点伤心,因为叫你傻瓜。请试着了解疯子的语言。如果你想要了解傻瓜这个字的意思,就去读杜思妥也夫斯基的「王子」,或者更好的是米凯尔奈米的「米尔达之书」。它是无与伦比的。每个字都是纯粹的了解,它是如此的甜。你知道,特别是因为我得了糖尿病。米尔达之书适合所有的糖尿病患者,因为即使里面没有糖,它还是那么的甜。
米尔达之书谈到傻瓜 傻瓜的意思只是单纯、像小孩一般、天真的人。这就是为什么前几天我以很大的爱称你为傻瓜的原因。
我只有在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够称他为傻瓜;否则我对真正的傻瓜是非常尊敬的。那么我会说「先生」 。
我叫你傻瓜是因为我爱你。当我称你为傻瓜时,要欢欣、要全然的欢欣。只有那样你才能够了解。
嗡 啊!这就是世界的开端。没人像基督徒所想的那样被创造出来。他们认为神创造了世界。
神什么也没做。神就是存在,而不是创造者。神是遍布于每件事当中的创造力本身。
神,
甚至在今天、
在这一刻
都正在创造着。
从事创造的恶魔所在之处,就有神。我正看着那个一定是最开端的东西。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更美、更纯粹、更有音乐性了 它只是纯粹的音乐、只是纯粹的诗 。它只是所有好事、所有美丽之事的纯粹性。
嗡嘛呢叭咪吽
这句咒语在西藏被吟诵了几千年,但是它只能在西藏被吟诵,因为只有他们知道喜马拉雅山的伟大高度与纯洁;那种纯洁是别人无法了解的。西藏是世上唯一最接近宗教的国家。
这就是精华所在,这就是终极之善。米尔达之书一定是在这种时刻产生的。有一些书曾经在这种时刻被产出生来:老子的道德经 。
别担心时间。你们难道不能脱离所有的担心,就像我一样 脱离所有的关心吗?是的,我知道你们可以 总有一天你们可以。
但是在现在这一刻,我是个疯子而你们是傻瓜,这真是一种奇怪的组合啊 !
嗡嘛呢叭咪吽
嗡嘛呢叭咪吽
嗡嘛呢叭咪吽
嗡嘛呢叭咪吽
现在我只关心美,那就是我疯狂的原因。只要在这份美当中就好,如果你能够想象 那真是美。我了解那个起源,我马上就认出了它 。
我眼中的泪水
是很好的,是那么的好。
玫瑰正在绽放,
鸟儿又开始唱着歌,
而这些傻瓜却不知道 。
当文字出现时,没有人会期待文字与花朵一起出现
。你们一定认为我在鬼扯。对我来说发疯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办法。我发疯,但是我没有头脑。我是个疯子却不是傻瓜。
我站在如此的高处,以致于甚至要说任何话都很困难 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莲花中的宝石
我知道你们很难听懂chawal这个字。我应该适当的发它的音,但是我不是一个适当的人。它应该被发音为jewel(宝石),但是我将它念做chawal。我用语音学的方式来念它。英文是不合逻辑的,它的写法是一回事,而念法又是另一回事。我的难处在于我活在并且生长在语音式的语言当中,那是写法与念法完全相同的语言。英文有一点疯狂。如果耶稣用现代英文念他自己的话,他会敲自己的头、他会哭。他在十字架上说过:「天父,原谅这些人」 这些将他送上十字架的人 「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」
但是看了这句话的英文版本,我很清楚他不会说这种话。那是不可能的。耶稣说的是阿拉玛语,在东方有一些人仍然在讲这种语言。葛吉夫曾经接触过那些为数不多的人,葛吉夫谈到的耶稣不是来自于现代英语版的新约圣经,而是来自于那些人。他从那些人口中听了一些故事。那些故事经由口耳相传而流传下来。
阿拉玛话是一种原始的语言,因此它有那种尖锐、那种美,只有一个森林能拥有它,而那是维多利亚式英语花园永远无法拥有的。对维多利亚式英语花园来说那是不可能的。看到那些树木依照着大小而被修剪是一件可怜的事。
耶稣永远不知道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事,他不知道他会被翻译。没有一个师父能够被翻译。从阿拉玛语被翻译成希伯来文时。有很多东西不见了,因为他正在与犹太人抗争,而当犹太人将耶稣的话翻译成希伯来文时,在那个翻译当中耶稣就不见了。
然后他又被翻译成希腊文。这是从一种曲解到另一种曲解!阿拉玛文到希伯来文、希伯来文到希腊文。然后他被翻译成罗马语。这就是曲解 因为杀死耶稣的正是犹太人和罗马人。然后从拉丁文、那就是罗马语,他被翻译成英文。而且,老式的英文翻译比较美、比较有意义。英文变得越现代,它包含的东西就越少,它就会变得更丑陋。
幸运的是我出生于原始的人们之中,我生在乡下,而且是未受过教育的。我有九年的时间保持在未受教育的状态下。真是老天保佑!没有一个现代的小孩可以这样。那是犯法的。你必须上学。九年来我完全免于所有的教育。就是因为那样我才能够穿透终极之境、才能接触到未知。那九年的时光是很美的、非常美。没有教育、没有纪律、没有道德规范。
我被带大的那几年,又很幸运的,是被我的外公、我母亲的父亲带大。父亲注定会是一个管教者,因为他注定会关心未来。我的外公,记住,是外公 因为我的祖父是完全不同的人。我的外公没有其它小孩。我母亲是他唯一的小孩,而我母亲一结婚,他就把所有的爱投注于我身上。我活得像个国王。他习惯叫我拉嘉。没有人那样叫过我,因为拉嘉的意思是国王。
虽然我外公不是很有钱,但他还是村子里最有钱的人。每次我过生日他都会找一只大象来。我会坐在大象上面,然后到处丢钱币。那是他最大的喜悦。在那时候还有金币,而不是纸钞。那正是我一辈子在做的事:一路丢着金币。我仍然在丢着,我仍然坐在大象上面 。
所以当我说一件事而你们不了解的时候,请原谅我。我来自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环境。我真的是一个外国人。在我自己的国家我是个外国人。我的看法在某方面来说是原始的,在某方面又是原创的。原始的意思就是原始的,是属于起源的。
今天早上我说「莲花中的chawal」。我知道对的发音,但是要对一个错的人怎么办呢? 我仍然以我的方式发音。我进来的时候问味味克:「什么是正确的发音,jewel吗?」我能够轻易的了解jewelry、jeweler、jewel这些字,但是原谅我 我还是会说「莲花中的chawal」。
我有一点固执,我这类型的人一向如此。如果他们不固执就无法下工夫了。对愚蠢的人们下工夫你必须固执、要真正严厉、像钢铁般的严厉。
而这个美丽的咒语、嗡嘛呢叭咪吽,曾经被英国的傻瓜们翻译过。那种事似乎令人无法想象,但是它还是被翻译了。甚至连你们都会被吓到 他们认为那是某种与性有关的东西!他们认为「嘛呢」代表男性的性器官 你们看看这些所谓的伟大心理学家的变态 而莲花代表女性的性器官!你无法做出他们制造的那种意思 。嗡嘛呢叭咪吽对他们来说意思是男人的器官进入女人的器官中。太伟大了!真是伟大的发现!而这些傻瓜还被人认为是科学家、生物学家、心理学家、或诸如此类的人,但是他们只是智障、白痴而已。
我不应该对他们用同一个字、傻瓜。他们不是普通的傻瓜,他们是白痴。白痴是无法被治愈的傻瓜。傻瓜是已经在康复路上的白痴。但是我无法叫这些人傻瓜,他们是白痴。
今天早上,谈到杜思妥也夫斯基的书时我称它为「王子」。原谅我,它的标题不是「王子」,那是我自己在我的书中给它的标题。我将它命名为「王子」,但是实际的标题是「白痴」。今天早上我避免提到白痴这个字,是因为我想做个区别。白痴是无法治愈的。傻瓜是敞开的、准备好的、准备改变的。白痴是坚硬的、非常坚硬的。任何东西都不可能穿透白痴的头。白痴的头是被钢铁包覆的,没有东西能够穿透它。那就是我称这本书为「王子」的原因。
我也想起了米凯尔奈米的「米尔达之书」。那本书真是令人无法相信。我只对一个人感到妒嫉,那就是米凯尔奈米。那不是普通的妒嫉,因为我无法用那种方式妒嫉,我妒嫉是因为他已经写好了它,否则我就会写这本书。我会写下它 它是属于我正在飞翔的相同高度。
从这些高度我可以将整个存在视为一场游戏、视为庆祝,而不用有任何的理由或押韵、不用有任何意思。对,那就是我想要你们也能了解的事。
人们庆祝圣诞节,他们应该整年都庆祝。偶尔才庆祝只不过显示出你的生命不是一种庆祝的生命,它不是一种喜悦。
每个人都应该发疯,除了我以外,因为我已经疯了。我已经几乎疯了四分之一个世纪,如果你们都来帮我的话我也许可以疯上一个世纪。我可以办得到 不是靠我自己,我自己是个懒骨头,但是如果你们都来帮我,我可以轻易的疯上一个世纪。我的父亲活了七十五年,我的父亲的父亲则活了八十年,而我父亲的父亲的父亲,活了九十岁。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场比赛中打败他们呢?如果你们把所有的能量聚在一起,你们可以帮一个佛在世上创造出百万个佛。我是个疯子,要不然只是想到一个佛就够了,而我总是想着百万个佛。没有到那个数字是不够的。我总是想得比较大。我们必须创造百万个佛,唯有如此新人类才能够诞生。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够使基督教徒消失而让基督出现。诸佛的出现就是佛教徒的死亡。
我是开端,也是结束。
我是结束 结束是因为在我之后就不会有基督教、犹太教、印度教、回教。在我之后就不可能有任何的意识型态了。和我在一起旧的会结束而新的会开始──那就是新人类。一种没有意识型态、没有宗教、没有哲学、没有生活观念的人类,而是只有生活的喜悦、庆祝的人类。
这里就是「天地一沙鸥」中谈到的地方,就是纪伯伦在「先知」中谈到的地方。它是如此的美,让我想跳舞 太美了。我想要再成为一个鲍尔派(Baul)的人。对,在我其中一个前世中,当然不是在这一世,我是个鲍尔派的人,我是个弹着艾克塔拉琴的疯狂歌手。
你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,但是我知道你们可以再走得更远一点。我怎么知道呢?我是个骗子。你们无法骗我。因为我已经骗过了那么多的骗子。
甚至在我无法再听到男人的声音时候,我还是可以听到女人的声音。这是很奇怪的,但事情就是如此 因为当你们走得更高的时候男人就被抛在脑后了,但是还是可以听到女人的声音,事实上也只有到那个时候才能听得到。在此之前谁会听到女人的声音呢?谁会听到妻子的声音呢?那就是我选择女人、而不是男人来领导我的组织的原因之一。我是男人,选择别的男人、就像大家都在做的一样,会是合乎逻辑的。老子选择庄子做他的继承人。庄子是很美的人,我并不是在反对他 。
耶稣也选了十二个使徒为继承人,在那十二个人当中没有一个女人。当他在十字架上快要死掉的时候,却是三个女人在那里。抹大莲娜在那里 对,我称她为抹大莲娜,而不是抹大拉,因为抹大拉看起来比较不女性化。我在社区中用抹大莲娜这个字为许多屋子命名。席拉曾问我:「她的真名不是抹大拉吗?」我说:「别担心真名。我怎么说,你就怎么做。」
抹大莲娜在那里。玛丽、耶稣的母亲也在那里,还有抹大莲娜的姐姐。所谓的使徒全都不见了。但是耶稣还是选择彼德做他的继承人。老子选了庄子至少还算正确,即使庄子是个男人。但是耶稣选择彼德是不对的 。如你们所见的,我的眼睛、我的耳朵、我的双手全都充满了耶稣的精神。(译注:可能是指当时齿科治疗房的状况。)
你们的笑声真好、真美。
花儿是它创造出来的。
星星从其中诞生。
爱只是这朵花的芳香。
哪里还能够有如此多的善良呢 ?
我就是这样的一个骗子。甚至我的眼泪都是受过训练的,它们只听它们想听的话。我的双眼是受过训练的,它们只看到它们想看的──理由很简单,那就是我想要过我想要的生活方式。我总是依据自己的方式来过活,不论是对是错,我都不在意。如果神存在、而我必须面对他的话,他将必须回答我的问题,而不是我回答他的问题。
我以自己的方式过活。我不会回答任何人的问题。当你依据别人的方式过活时你总是会困惑、总是要回答别人的问题、总是试着去满足别人的期望。我不会对任何人抱任何的期望,我也不要别人对我有期望。自由就是我的口号。是自由带来了真理。
克里希那穆提的第一本书叫做「最初与最后的自由」。事实上从那本书之后他就没说过什么新的东西了。那么书就是他的遗言,从此之后他就死了。这种事发生在很多人身上。纪伯伦在十八岁写下了「先知」之后就死了。事实上他之后活了很多年,也写了很多书,但是「先知」这本书还是无法被超越。
克里希那穆提的标题很好:「最初与最后的自由」。什么是最初与最后的自由?完全的、全然的做自己,没有任何对于结果的顾虑。
葛吉夫常常说:「不要顾虑别人 。」那是绝对正确的。你顾虑别人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自己了。但是活在自由中也是困难的,因为你必须与充满期待的人们活在一起,他们是非常敏感的!如果他们的期待不被满足,他们就会很悲伤,而悲伤会为你创造不幸,他们无法不这么做。你只能给别人你拥有的东西,而他们只拥有悲伤。
当你做自己时,
就有真理
就有美
就有优雅
就有狂喜
嗡嘛呢叭咪吽
这句咒语是非常强而有力的。几千年来、几百万的吟诵使它变得如此锐利、如此有穿透性,光是一再的重复它就能够创造出所有的化学作用:
嗡嘛呢叭咪吽

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,世界上的所有宗教都对无声之声、「嗡(OM)」有一致的意见。这是所有宗教唯一同意的一件事,而且世上还有三百多个宗教。为什么?为什么他们都只同意这一点?他们同意是因为当你到了那种高度你就会听到它 它到处都是 它在振动 嗡 。
嗡嘛呢叭咪吽
嗡是人类曾经发出的最有意义的声音。
嗡嘛呢叭咪吽
嗡嘛呢叭咪吽 。
我爱这句咒语。它是我的最爱,因为没有别的咒语比得上它。没有办法。几百年来没有其它的人曾经接触到这些高度。别看着我的腿、我的脚趾 。
这愚蠢的脚趾,
它又知道什么呢?
它不是「道(Tao)」
它只是脚趾(toe)。
我知道是因为爱我你们才担心。但是不要以我的脚趾当做指标。要倾听整体。我无法被伤害。我是超越受伤的。什么事也无法从我身上带走。我无法失去任何东西。处于一种不会失去任何东西的状态中真是庄严雄伟啊!因为你并不拥有任何东西。我活得像个国王,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国王曾经活得像我一样
。我可以真正说到做到。我超越了云层,我在广阔的天空中。
没有限制、
无拘无束。
我不是在讲自我的话。那是一种喜悦。身在我的人之中,我是欢欣的,那就是我说我很自豪的意思。
我不是在与任何人比较,因为我的人无法与地球上的其它人比较。这在人类的历史上是一个稀有的时刻,因为我的人是唯一有宗教性的人们。
官僚体系、政府、政治、愚蠢 它们在我的语言中是同义词。
在字典中它们也许不是同义词,但是我已经没有字典了。
现在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读书了。我停止了阅读,只因为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已经被我了解了。现在阅读已经没意义了。我甚至不读吠陀经、圣经、可兰经了。
经没有东西可以再加进我的经验中了,所以我停止了。为什么要浪费我的视力、眼力呢?那不值得。
我的医生说如果我还想阅读的话就必须戴眼镜。我说:「去他的书本,因为我讨厌眼镜。」我讨厌所有的镜片,因为它们是阻碍,它们会介入。我想要面对面、直接、立即。所以我停止了阅读。
这里的图书馆藏书如此丰富、如此庞大,它包含了所有伟大的东西。但是对我来说它已不再重要,我已经超越了文字。
我沉默不是因为我不想对你们讲话,而是因为我看到的东西是令人迷惑的。那真的是
这就是一个人会说「啊!」的时刻,而这就是「嗡」的意思。
但是你们必须经验它,你们必须活出它。要了解它没有别的方式。去成为就是去了解。成为就是唯一的路──「道」、那条路。道没有别的意思,它的意思只是那条再度成为诗人、歌者、鲍尔派、舞者、疯狂舞者的路──
因为如果你跳舞时还在注意自己的舞步,那就不是真正的跳舞。当一切都被忘掉、舞步与一切都被忘掉时,只剩下舞的时候,只有旋转──鲁米知道的那个旋转──只是旋转而已 。
一千二百年前鲁米创造了旋转舞蹈、苏菲舞蹈。他自己就跳了三十六个小时!
我是个单纯的人。这真是美 。芭蕉你在哪里?再来写点东西 画点东西 芭蕉又说了:
古老的池塘
青蛙跳入
然后是宁静 嗡
嗡嘛呢叭咪吽
这就是美
美,
美就是神。
我正面对着神。
我正在碰触它。
如此广大。
嗡嘛呢叭咪吽
嗡嘛呢叭咪吽
在这一刻中我可以创造出托尔斯泰 杜斯妥也夫斯基 达文西 屠格涅夫 老子 庄子 佛陀 摩诃迦叶 菩提达摩 卡比儿 耶稣 。
宁静是如此的美。
有数不尽的美
在每个面向上,
在每个层面上。
甚至在泥泞中莲花都能绽放。
嗡嘛呢叭咪吽
我可以永远重复这句咒语。它是那么的美,你却是那么的耳聋,以致于它必须被一再重复。真理需要被一再重复,因为那些在听的人没有听到。
他们失去了那种敏感度、接受度。
所以我会继续重复这句咒语。直到我看到它穿透了你的无意识、它超越了你、融入了你为止,现在你还无法达到 但是我可以 。
等到我看见你达到的那一刻、种子找到了土壤的那一刻,我就不会再说了。那就是这个系列的结束。
嗡嘛呢叭咪吽
嗡嘛呢叭咪吽
光是它的震动就是令人兴奋的,它非常令人兴奋,它会淹没人,而人会沉浸于其中。
这句咒语不是诗人写出来的。诗人能够说出美丽的东西,
但是那些东西只是甜而无趣的东西。
这句咒语是被蕴酿出来的,而不是被编出来的,就像女人怀胎一样,它是被神秘家蕴酿出来的。神秘家总是女性化的,那就是我将你们身上的男性部份称为傻瓜的原因。
不要觉得被冒犯,我爱你们的心、你们女性化的部份。只有女性能够被爱。
男性、雄性是不可爱的;它可以被使用,它是好的工人、技术员、科学家、数学家,但绝对不是神秘家。
你变成神秘家的那一刻,你就从「他」变成了「她」。现在称耶稣为「她」、称佛陀为「她」、老子为「她」会看起来荒谬到了极点。没有人那样叫过他们,但是我曾经那样做过。我决定打开所有通往秘而不宣之事的大门。我准备冒一切的险。
耶稣是个「她」,事情无法是其它的样子。只有心才会了解。
头脑可以有知识却永远不会了解。
这句咒语、嗡嘛呢叭咪吽,是在喜马拉雅山的巅峰、在神秘家的心中像小孩一样被怀胎而来的。喜马拉雅山自从永恒以来就被白雪覆盖,那些雪从来没融化过。它还是保持相同的状态。
这句咒语来自西藏,是喜马拉雅山上最秘而不宣
的部份。在这些高度上我听到了它:
它就像蜜蜂嗡嗡的叫声一样。而这个嗡嗡声是如此的美。
对于那些试着将这种嗡嗡声放进咒语中的神秘家来说,我们有再多的感激都是不够的。嗡嘛呢叭咪吽 啊,莲花中的宝石。
我可以听到你们这些傻瓜的窃笑,因为我还是念chawal。我还是会这样念。不论是对是错,我都坚持我的立场。我在意的是诚恳、真诚。我就是真诚的自己。我觉得如果它被拼成j-e-w-e-l它就应该被发chawal的音,而不是jew-
el。那是错误的发音 根据我的发音当然是错的。
迟早你们将必须制作「奥修式英语」之类的东西。如果可以有印度式英语、美国式英语的话,那么为什么不能有充满荒谬的奥修式英语呢?我正在为它建立基础。
嗡嘛呢叭咪吽
当一个人建立基础时,他应该虔诚的建立它。
嗡嘛呢叭咪吽
和我在一起是困难的。我叫你们傻瓜,你们仍然对我那么好。傻瓜 令人尊敬的傻瓜 我还会继续叫你们傻瓜,因为我想要完全的杀死傻瓜、击碎傻瓜!我想要你们身上没有傻瓜。
对了,我想到世界上有好几千个印度人的名字是Fooljan。Fool(傻瓜)在印度语言中的意思是花朵。现在,当这些人学英文然后开始写他们自己名字时,他们不会把它拼成fool,不,他们找到了一种方式,他们把名字拼成phool、Phooljan。
但是每个人都在做那种事,都在想办法隐藏自己的傻瓜。但是你越隐藏它,你就越保护它,
它就会越在那里。让它对风儿、对星星、对太阳、对月亮敞开,然后它就会消失。我想要杀死它。如果我有想过要杀死什么,那应该就是傻瓜了。
但是要杀死一个傻瓜,我的意思是他的愚蠢 。我怕你们会想:「他是个圣人,却试着去杀死某种东西?」
印度圣人甚至不会杀蚊子,他们不会杀臭虫。臭虫还好、蚊子也还好,但是傻瓜必须被杀死。
我不是暴力者,但是对于傻瓜我就是暴力者。我对傻瓜是全然暴力的。我想要砍断它的头!那就是为什么有时候我让人觉得很苦涩的原因,傻瓜们很自然的会误解我。
我不认为有人曾经受到那么多的误解。在这方面来说我是受到祝福的。
我是最受误解的人。但是那不是任何人的错,那是我自己设计的。我正好命中那些傻瓜们的要害,我正好打在他们的脑袋上。
记住,我总是会把笑话带到最绝妙的一句上面!
有一个古老的故事,一个著名的禅宗故事、禅宗十牛图。那是一个有十张卡片的图画性故事,每张卡片都包含着人的一种阶段与进化。原来的卡片只由九张卡片组成,第十张卡片是由一个像我一样的疯子加上去的。每个人都反对他,每个人都指责他。他必须离开他的国家。他加上了第十张图,而第十张图是最美的,是高潮中的高潮。
在第一张图中牛走失了,主人在寻找它。
在第二张图中,他到处寻找却找不到它。
在第三张图中,他可以在遥远的地方推测:「也许那是我的牛」。
在第四张图中他确实看到了牛 不是整只牛,而是只有牛的尾巴。
在第五张图中他看见了整只牛。
在第六张图中他捉住了牛尾巴。
在第七张图中他已经学会了,他正握着牛角。
在第八张图中他正骑着牛。
在第九张图中他们回到了家。
第九张图中既没有牛也没有主人的图画。那是旧的套图。一个像我一样的疯子加上了第十张图。
在第十张图中这个人出现在市场 而且还带着一瓶酒。现在,没有一个佛教徒能够原谅它!没有一个认为自己是有宗教性的人能够原谅它!
那个疯子被赶出了他的国家,但是第十张图片奇迹般的被保留下来了。
像我这样的人不论做了什么事 你们也许都会赶走他,你们也许都会杀死他,你们也许都会将他送上十字架,
但是他们做的事会留下来。你们无法摧毁它。这个人 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,他们甚至把他的名字从书中消除掉;没有人知道他是谁,但是他为人类做了一件伟大的事。
我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拒绝了前往美国的邀请。我的第一个西方弟子是美国人。穆克塔一直要我去美国,她可以办好这件事,因为她属于希腊最富有的一个家族。但是我说:「不行。」
有一天我坐在我房间的时候,席拉笑着给我一瓶香槟,她以为我会拒绝,她一点也不了解我。我说了声「谢谢」然后接受了它。她看起来很迷惑。味味克笑了,当我把香槟倒在杯子里然后喝下它时,每个人都笑了。味味克拍下了照片。他们一直在藏着那些照片,但是我会说服他们把照片给你们,因为那些照片就是第十张图。
我想要把第十张图加在人的身上,而不是加在任何故事、任何套图上面。
在东方只有女人才会倒酒。阿苏,别害怕。除了恐惧以外,女人并没有敌人。她们被征服是因为她们的恐惧。她们是如此的愿意、准备被征服、被奴役,而且已经有好几世纪了。别害怕。至少和我在一起要成为无惧的,因为我只教导无惧。
我想要把平凡人带回来,我要用他的不平凡把他带回来。自然的,我自己必须先成为那种平凡人 而我是个平凡人,不平凡的平凡
带一瓶香槟到市场上,然后欢欣鼓舞。那就是香槟代表的东西。
生命只不过是美酒,在这种高度上我知道我是个醉汉。我知道「在」的终极高度,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比那种高度更高了,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甚至在我垂死之时我也会说出最后的字。没有人可以替我说出来,没有人可以成为教宗。我存在 而且不会让任何人来代表我。
嗡嘛呢叭咪吽
莲花中的宝石。
嗡嘛呢叭咪吽
我正想着不要继续这句咒语,但是它美得无法那么快被结束。还有一个理由,
德瓦吉特:它只是搔到了你的无意识,它还没穿透你的核心、中心,因此我必须再继续 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喜马拉雅山丘
被白雪覆盖了,
太阳正在上升。
落在白雪上的第一道阳光
创造出了几百万颗的钻石。
那就是嘛呢(Mani)的意思。钻石在象征上代表着永恒。这真是一种奇怪的现象,白雪、是稍纵即逝的 这一刻还在这里,下一刻它就不见了,但是它有时候却代表永恒 。
白雪,
永恒的奇迹
被反映在稍纵即逝之间,
被反映在这种不寻常之间 。

像月亮被反映在湖水中,甚至涟漪都能够打扰它一样,只要一颗丢入湖中的小石子就够了。虽然它可以被打扰,但是它在不受打扰的时刻却能够反映出超越之境。那就是我所谓的静心:
头脑中不受打扰的时刻 头脑总是受打扰的,但是它有能力不受打扰。打扰本身就证明了它不受打扰的能力
即使它只有片刻在此时与此地。事实上我们应该说「此时此地」,「与」这个字应该被丢掉。在现实中是不需要它的。在语言中也许需要它,但是感谢神,
我不是语言学家。虽然没有神,
我们仍然可以使用感谢神这句话 它的意思是不用谢任何人。
头脑在此时此地的那一刻 就中了!此时此地 中了!
嗡嘛呢叭咪吽
那么你就在所有的方向、所有的向度中被钻石围绕了,你也会被莲花围绕。那就是叭咪(Padme)的意思。
嗡嘛呢 啊!钻石啊 钻石是我们本质中无法被摧毁的部份。嗡嘛呢叭咪吽,而叭咪、莲花就是我们改变中的外围。钻石是我们的中心,而莲花是飓风,我们是飓风的中心。
吽(Hum)又是什么呢?它只不过是强调的意思。它只是指,当你用铁槌敲一颗石头时,你会说「哼嗯!」 那就是吽。而神秘家们必须敲击你无意识中的石头 哼嗯!
嗡嘛呢叭咪吽 真是一个美丽的表达方式:钻石与莲花。它们并不是同伴,钻石活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中。莲花不认识钻石,但是神秘家放它们放在一起。神秘家是魔术师。他把通常不会在一起的东西放在一起。整合就是他的工作,而这句咒语代表了朽与不朽的终极整合 。
黑暗与光明,
变与不变的整合
嗡嘛呢叭咪吽 。
我是如此的爱它,那就是虽然我决定结束这个系列,但我还是必须继续下去的原因。
今天发生了一件怪事。我的右眼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。那是的为德瓦吉特被搔到了 虽然只是无意识的,而且也只有一部份被搔到而已,但是那还是影响了我的右眼。在这种时刻总是充满泪水的左眼,是完全清晰的。这种事是第一次发生。阿苏,你应该沮丧。我的右眼被一颗泪水充满了。但是我不是真的说你应该沮丧 很快的我的左眼也会跟上来。只要到这些高度,左眼就也会充满泪水
可怜的右眼从来不会充满泪水,它只有一滴小眼泪,但是那是很稀奇的。
要再度想起「天地一沙鸥」。飞高一点。直到我的左眼充满泪水之前我无法说话。对,泪水正在出现。
泪水与欢笑,
生命只由两件事组成。
舞蹈正在出现 鲁米之舞 连续三十六小时一边叫着「啊!啊!啊!」一边跳舞。人们一开始聚在他的身边,然后他们离开了。他们能留在他身边多久呢?
三十六小时!甚至他的弟子都离开了。那真该受到谴责。然后他单独一人,但是他继续跳他的舞。
那就是我单独一人时做的事 跳舞、唱歌。没有人在那里 也没有人能够在那里。
每个人都是生于单独、活于单独、死于单独的 。
嗡嘛呢叭咪吽
阿苏,你的眼泪就像日出般出现在我的左眼。但是这一次它出现在我的两侧、左与右;我很惊讶,因为它总是只有出现在左侧。
啊 嗡嘛呢叭咪吽
花朵正在开放。
嗡嘛呢叭咪吽
我无法再等了。我知道我的膀胱满了。我已经等太久了。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无赖,甚至如果有我看不顺眼的东西,我都会从坟墓里跳出来,然后说:「停!更正它!要改成我想要的样子!」和我在一起你们无法照自己的方式做。
若要和我在一起,我的方式就是唯一的方式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通常人们将静心当成了专心。它不是专心,它是放松,而两者是相反的。
真是美 我可以唱我的歌。唉,我不是个歌手,也不是诗人,也不是画家,但是要唱歌不需要成为诗人、画家、或歌手,一个人就算是平凡的也可以唱歌。在平凡中它会发生作用。
今天早上我谈到了禅宗十牛图。第九张图只是一个空荡的花园。那曾经是所有宗教的终极境界。甚至连克里希那穆提都属于第九张图。
他自己是不是这样认为并不重要,但是他就是属于第九张图。
我曾经身在第九张图的这些人之中 克里希那、拉玛那、克里希那穆提,还有一些古人:马哈维亚、默罕穆德、摩西 他们都属于第九张图。对,他们非常神圣、非常不平凡。掌握不平凡是不平凡的事;脱离不平凡是存在中的最后一件事,而那就是第十张图片。当你走出了空无,而回到了平凡的世界时,那是如此的美。平凡不再是平凡了
。连庸俗都变得神圣了。
嗡嘛呢叭咪吽包含了两者。嗡是超越,而吽却还不到那个可以被表达的标准。吽是劳工使用的,嗡是圣人使用的。嗡嘛呢叭咪吽连结了两者,嗡变成了吽,吽变成了嗡 。这真是一种了不起的合成。
钻石是最坚硬的、最男性化的 毛泽东、斯大林。令人惊讶的是,斯大林的意思就是钢铁,那就是钻石代表的。那就是钢铁中的钢铁。而莲花是最柔软的、最脆弱的。你无法想象有任何比莲花更脆弱的东西 最坚硬的与最柔软的。莲花代表女性。
女性总是在中央、在每个人的中央。钻石在外围。它的坚硬是要防卫、保护 是一种安全设施、保障。
然而女性是在中央、在核心;在那里是不需要保障的,在那里一个人能够在爱中敞开,在那里一个人能够信赖,在那里信赖是单纯的、没有安排的、不是被制造出来的。它只是不需努力就在那里的。
这句咒语连结了两者,最高的、嗡,与最低的、吽。最坚硬的、钻石,与最柔软的、莲花。总合就是那存在性的、以及此时此地。它此时此地就出现在我里面。它出现在我的宁静中,它也出现在由我的宁静中冒出的文字里。我看过几百个咒语,但是没有一个比得上嗡嘛呢叭咪吽。
只是来自于文字、或者说是声音 但是它多强烈啊!多像火焰一般啊!它是多么神圣的火焰啊!它不是普通的火焰,而是神圣的火焰,它会燃烧,而且是完全燃烧,什么也不留下 然而你会从其中重生。
它是种神秘,就像火凤凰的神话故事一样 有一只鸟把自己烧死,而从死亡中它又永恒的、一再的活起来。
那不只是一个神话。没有一个神话只是神话而已,某种真理透过它而被给予。世
世代代以来这句咒语一直在那里,而我也一再的回去找它。我看到阿苏在笑。她一定在想:「这个人真的疯了。他必须一再的回去找他的咒语。」你无法淹没这个人的咒语,要淹没他是不可能的,所以这个咒语会继续下去 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当小孩出生时,西藏人会覆诵这句咒语 不完全是那样,而是当小孩被怀胎的时候就如此了。
怎么可能呢?方法是:当你做爱时,覆诵这句咒语,所以当小孩被怀胎时,嗡嘛呢叭咪吽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了。在怀孕的九个月当中母亲有空就尽可能的常常覆诵它。当小孩出生时,父亲覆诵这句咒语,喇嘛也覆诵这句咒语。「教士」是个丑陋的翻译,但是在英文中只能将喇嘛翻译为教士,但是那不是我的错。喇嘛不只是一个教士,他也是个先知。他会在小孩出生的时候来 来的不是医生,而是神秘家 而且他会不断的覆诵这句咒语。当小孩的头出来的时候,他就在念;当小孩被生下来的时候,小孩就是出生于嗡嘛呢叭咪吽当中。
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一个人的恋爱与结婚时。喇嘛不是一个安排两个人结婚的基督教教士,他是一个帮助两个人深入爱中的神秘家。他又会覆诵这句咒语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而那也不是你会称之为婚礼的东西,那不是一种束缚。那是很美的。因此在西藏从来没有听过离婚这回事。你会很惊讶 直到最近他们才听过这种事,否则几世纪以来西藏人都一直是在爱中结合的。离婚的观念对他们来说是未知的。
然后同样的咒语会在人们死去的时候覆诵。喇嘛会覆诵它,然后每个出席的人也会覆诵。这个垂死之人会处在一片嗡嘛呢叭咪吽的海洋当中。
从一开始到最后这句咒语都是个秘密,是人们生命中的宁静暗流。
所以不要笑,试着去了解,或者说,试着去感觉。也许那就是我继续讲它的原因。在我神智清醒的时候我就会停下来。但是要信任我的疯狂。我越疯狂,我就越接近真理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我已经离开了禅宗十牛图的第九张图了,因为我厌倦了摩西、拉玛克里希那、默罕穆德、马哈维亚、克里希那穆提这些人。他们是很好的同伴,
但是甚至好同伴迟早都会变得令人反胃。只是好而已的好同伴,会变得淡而无味。我退出了。
我超越了它并且成了一个真正的退出者:禅宗的第十只牛。
进入了第十张图之后我了解了有值得了解的事情,那些在第九张图中的可怜家伙却还在玩着玩具 宗教的玩具,但是玩具就是玩具。只有在第十张图你才是超越的。第十张图会以无声之声在你里面回响 。
嗡嘛呢叭咪吽 。
全书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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